近年来，随着人们使用多种尺寸屏幕的设备（笔记本、平板、手机、智能手表等），将结构化文档发布成适应这些设备的电子格式需求旺盛。另一方面，PDF格式的文档具有可以保证内容和格式不被修改、方便保存和传递等特点。所以，发布成基于纸张输出的需求并没有消失。本文讨论发布基于纸张输出（PDF）的技术探索和进展。

XSL-FO和CSS都是W3C的标准。

最初，CSS被设计用于支持HTML的Web浏览；XSL-FO被用于支持基于纸张的发布（打印）。

近年来有一个新的趋势：使用CSS来支持基于纸张的发布。

一方面XSL-FO 1.1已经很成熟稳定，后续需求少，并未定义下一版本发布时间。另一方面，CSS除支持HTML的Web浏览外，2014年CSS3增加了基于页面媒体模块的工作草案，可用于支持基于纸张的发布。

那么是否我们应该放弃XSLT/XSL-FO，而使用CSS呢？本文探讨这个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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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考虑使用CSS来生成PDF

首先，XSLT/XSL-FO人才稀缺性。

一方面，掌握XSLT和XSL-FO技能的人少，市场上难以找到相关的人才。如果只掌握XSLT/XSL-FO，应用的领域就是数据处理和发布，职业发展路径狭窄，造成培养人才和保留人员困难。

另一方面，CSS技术在Web上使用广泛，掌握CSS的人相对较多，通过学习CSS中页面相关知识即可开发PDF样式。

其次，是降低复杂度的需求。

XSLT虽然是一门操控性很强的数据处理语言，但是对于大型发布系统它相对复杂、代码不容易维护。开发人员容易出现头痛医头、脚痛医脚的情况，造成每次发布都要根据数据来调整样式表的情况。

反观CSS，它更加直观、简单，更容易维护。

最后，是降低成本的需求。

1. 使用CSS，让共用PDF和Web浏览的样式成为可能，能够节约开发和维护成本；

2. 它避免技术人员为输出PDF和HTML而学习两种语言；

3. 缩短开发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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业界观点

调研了业界专家的思考，总结如下：

一、CSS还是XSL-FO？

作者：来自Antenna House的Michael Miller，2020年6月

https://www.antennahouse.com/news/css-or-xsl-fo-webinar-recording?hsLang=en

注：视频中，Michael并没有偏向CSS或者XSL-FO。Antenna House既支持XSL-FO也支持CSS，他希望大家使用XSL-FO或者CSS来做纸质出版。

PDF输出需求依然存在；
什么时候使用XSL-FO：飞机、潜艇、汽车的手册；
XSL-FO与CSS的比较。

XSL-FO

存在20多年；
可以实现复杂的文档排版需求；
业界已经在此技术上投入很大努力；
有更多的可用资源。
- 已经开发好的DITA、DockBook、S1000D样式；
- 可用的产品：开源的和商业的。

CSS

已存在13年；
可以实现几乎同级别的复杂排版需求；
容易使用也容易学习 = 容易维护并更经济；
CSS的简单也意味着限制（并没有提到具体的限制）。

问答环节

CSS能实现XSL-FO能实现功能的90-95%，Antenna House网站有CSS和XSL-FO详细功能对比；
有人从XSL-FO转到CSS，说减少1/3的开发时间。

二、为什么使用CSS而不是XSL-FO？

来自：Oxygen Chemistry帮助文档

https://www.oxygenxml.com/doc/versions/24.1/ug-chemistry/topics/ch_getting_started.html

没有一个简单的答案。这实际上取决于所需的输出，但这两种方法都可以生成PDF文档，没有任何问题。那么为什么要使用CSS呢？

CSS比XSLT更容易学习和掌握。
更多的人知道CSS而不是XSLT（而且可用的CSS教程比XSLT教程更多）。
CSS调试可以直接从任何浏览器或者Oxygen Author完成。
在大多数情况下，CSS定制将覆盖用户的所有需求。
CSS定制可以在任何HTML输出中重用。
级联优先级方案使CSS更易于扩展（无需知道以前的规则即可创建新规则）。
PDF处理器通常支持这两种解决方案（Oxygen Chemistry, Antenna House, Prince XML）。

三、XSL-FO已没落，CSS页面媒体是主要嫌疑人。

作者：来自RockWeb的Mike Kelly，2019年4月

https://readwritecode.net/ebooks/2019/04/27/xsl-fo-is-dead-css-paged-media-is-prime-suspect.html

1）XSL-FO优势：

有开源实现FOP；
有稳定的商业实现：RenderX，Antenna House，他们都提供了对XSL-FO标准的支持；
XSLT一般和XSL-FO一起使用，XSLT是一个处理XML数据的语言，对数据有很强的控制能力。

W3C XML活动负责人Liam R. E. Quin 2013年11月说：

我们关闭了工作组，因为没有足够的人参加。

不在新项目中使用XSL-FO的一个理由是，负责规范的W3C工作组不再活跃，也不再维护。从另一方面说，这也表示它现在已经足够好了，不需要进一步的修订或扩展。

2）CSS是未来吗？

是的，我相信在未来几年内，CSS将取代XSL-FO在世界出版社的地位，就像在O’Reilly公司已经发生的那样。

但根据Mozilla的说法，到目前为止，浏览器中还不能使用CSS页面媒体，目前只有基本支持。

因此，您需要使用PDF处理器将XHTML和CSS转换为PDF。

3）供应商锁定？

支持CSS用于PDF发布的处理器并不便宜，而且有很多特定于供应商的扩展属性，我会对代码的可移植性和供应商的锁定有一些担心。

4）结论

XSL-FO还没有死，现在仍然能够胜任作为基于XML的发布系统基础的任务。如果您只对印刷媒体感兴趣，并且没有支持ePub的计划，我建议您毫无保留地使用XSL-FO。

然而，如果您还需要支持ePub，CSS应该出现在您的计划中。它的发展很快，页面媒体规范现在是一个工作草案，这意味着浏览器供应商开始实施它。

总而言之，这是一个有趣的时间来参与打印开发。

四、大龙的备注

使用Oxygen Chemistry做了初步的测试，用CSS做PDF输出容易上手。
对一些典型的PDF格式用户手册进行了分析，挑出来可能有实现难度的样式。实验表明对于很多常见的输出要求，厂家的发布引擎已经有解决方案。如果需要代码具备可移植性，目前还有挑战，使用时要关注。
CSS具有很好的群众基础，并且发展速度比XSL-FO快，是一个值得投资的技术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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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有引擎

1）Antenna House

https://www.antennahouse.com/

网站有丰富的CSS相关资源和很详细的对CSS支持的信息。

2）Oxygen Chemistry

https://www.oxygenxml.com/doc/versions/24.1/ug-chemistry/

Oxygen Chemistry底层使用了FOP(对，就是Apache那个XSL-FO开源引擎)。需要对输出的PDF，尤其是包括中文的PDF进行验证。

3）Prince XML

https://www.princexml.com/download/

4）PDFreactor

https://www.pdfreactor.com/

5）XHTML2PDF

https://xhtml2pdf.readthedocs.io/en/latest/#

更多结构化内容和工具，请见：www.manualsware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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